孟堃知道这丫头早已见过二皇子了,所以假装不知道,拉过搂在自己脖子的手,说道:
“你去书院把鹿先生请来,就说有急事需要先生前来相商。快去快回!”
“好的,那可不可以让小...二皇子陪我一起去!”
刚一说完,慕容竹就帮慕容晖答应了。
“好,晖儿,陪小花快去快回。”
强扭不过,慕容晖只好跟着孟小花出府前去书院请人。二人看到两个小年轻离开,相对哈哈大笑。孟堃把前段时间二人偶遇的事一清二楚的讲给了慕容竹,慕容竹是拍腿大笑。
“本王有意收令爱做个义女,不知将军愿不愿意?哈哈”
“哈哈,末将也有此意,起初害怕高攀将军您,竟然大家如此不谋而合,晚上就留在府中,吃个拜父礼!”
“好,如此甚好!”
半个时辰不到,孟小花陪着慕容晖,请来了鹿先生,再看其二人有说有笑。开来已泯恩仇。
鹿先生年龄三十有六,一头乌发下颌短须,高盘着发髻上有个竹冠,一根木钗从中穿过,梳的整齐利落的头发披肩而垂下,拿着一把很普通的折扇,向慕容竹问好,一段寒暄后,三人一一落座,而慕容晖早被孟小花拉着在府里参观去了。
鹿先生听着孟堃讲述着如今的局势,站起身来,来回踱着步,“哗”的一声打开折扇,来回扇动,孟堃二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啪的一声,鹿先生合起折扇,坐回二人中间,从然说道:
“从眼下来讲,这支奇兵如今在哪,虚实如何,我们无从可知,那么我们也没必要浪费太多精力去思索它。既然东胡缺乏战备物资,说明他们也没足够一举歼灭我们的把握。我们现在只能把首要的精力放在这批物资上,留一部分精力再去摸清这支奇兵。不知敌兵虚实,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借兵。”慕容竹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真以北梁举国之兵去与东胡交战,胜负肯定明朗可见。
“增兵恐怕不便。”慕容竹把借改成了增,孟堃感到一丝惬怀。
鹿先生遂心的低首以表歉意,继续道:
“战争胜败在于战机,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这批物资能够能够阻击掉,则对于我军战机有着莫大的帮助。草原的冬天,万物都愿蛰伏,而我军等的起,东胡拖不起。从形势上看,东胡出兵最佳的时机便在九月中或者十月初,如果我军想办法拖住他们,让他们贻误战机。到那时,我军新生兵力也基本训练成型,而且斗志又如此激昂,到时东胡若出兵,我们完全有胜算守住攻势,如若不出兵,我们也要试图挑拨下的他们的狼刺。”
“如果冬季到了,我们用火攻如何?”慕容竹灵机一想脱口而出。
“将军勿想,冬季西北风凛冽,若直接进兵进入草原深处,可能就是东胡放火,而我军葬身火海,除非我们站在上风口,才有胜算!”鹿先生否定了慕容竹的想法后,继续说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们没有奇兵,但我们也可创造一批奇兵,广袤的草原上,大小部落都有四十七个,经过这孛儿斤这些年的杀伐,投降的投降,灭族的灭族,现在除了东胡孛儿斤部,西胡的两个兄弟部落外,其余八个部落都是向孛儿斤称臣纳贡的弱小族群。也可走一险招,向八个部落秘密派出八个精明之人,策反他们,虽说胜算不大,但如果有其中一部同意,我们便可浑水摸鱼,派精兵潜伏入营,而这支队伍将是我们以后转化战机的一个关键。”
“漂亮,先生真乃奇才,受本将军眼拙,不识大贤之罪。”慕容竹站起身来,拍着手,敬佩的说道。
“将军缪赞,一介穷困书生,只因读了一些兵书而已,妄言了!”
“还请问先生尊姓大名?哪里人士?”
“一介酸儒,何有大名,在下鹿四江,荆州人士,只因家遭回逯,妻儿老小均遇难,为了不触景伤情,只好游走四方,幸遇孟将军收留,现在西街一所宅院教几个孩子读书认字。”
“本将军有句不情之请,不值当讲不当讲?”慕容竹真诚的说。
“将军但讲无妨!”
“慕容竹有意请鹿先生在我军中任职军师一职,不知同意否?”
鹿四江和孟堃相视一笑后,对慕容竹说:
“哈哈哈,将军收回此言,一介书生做军师不是贻笑大方,惹人耻笑吗?以后千外别在提起,以茶代酒,这杯茶敬将军,受在下不识抬举。”慕容竹看他并无从戎之意便端起茶笑道:
“哈哈哈,慕容竹也是求贤若渴,先生莫怪,以后有时间我定会去贵处多多请教!”
“哪里哪里!”鹿四江客气到。
鹿四江没有留在孟府吃饭,而是坐了一会赶回了自己的书院。回到院子发现还有一个孩子在练字,鹿四江手把着手耐心的教着:
“对,就这样,好好练,今天就到这里,早早回家,别贪玩,省的你娘担心!”
“知道了。”小孩子招下手离开了书院。
鹿四江关好院门,走进书房,推开书柜,进入一间密室。
夜晚,西翟城内,还有一个时辰就开始宵禁了,整个街道的商贩收拾着自己货物。逛完街的人们都开始慢慢向自己家中走去,整个街道慢慢安静了下来。如今最热闹的应该是孟府厅堂了。
“义父再上,受小花一拜!”
“好好好,我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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