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李霜有些被吓到，下意识的躲到了父亲身后。
“来。”
李武伸出手，一把拉起了摔在他面前的徐灿。
在看到起身的徐灿穿着时，李武的职业习惯让他微微皱眉。
冬天就穿这些？
徐灿的上半身就穿了一件春秋季的黑色单薄外套，里面一件T恤，显然有些不符合常理。
在有空调的商场内还好，出去不被冻死？
可仔细想想，貌似也不少见，可能是他想多了。
“啊……”
“谢谢谢谢……”
“嘶……”
徐灿抬起头，用满怀感激的眼神望向李武，道了三遍谢加深印象之后才“仓皇”逃走。
临走时还能够听到大妈们的议论声：
“哎呦！小伙子慢一点哦！”
“大冬天穿这么少，年轻人是健康诶！”
“可不是。”
李武望着徐灿离去的背影，扭了扭头。
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
“想太多了吧。”
李武摇了摇头，心道自己这个职业习惯得改改。
随即便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抛之脑后，权当是生活中的小事，蹲下来抚摸着女儿的头教育道：
“以后有小朋友在你面前跌倒了，你也要像爸爸一样去扶哦~”
“嗯。”
……
“我尼玛。”
“早知道应该换个法子啊。”
徐灿躲到商场的一个拐角，不断揉着自己的胳膊，表情有着些许痛苦。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徐灿微微一叹，根本不知道谋杀案究竟是什么情况，如今只能一步步接受调查了。
他根本不相信谋杀的会是自己。
即便是未来的自己。
异能因子催动，在商场内一个无人察觉的角落，徐灿骤然消失，回到了冰冷的审讯室座椅中。
“呼……”
“呼……”
徐灿大口的喘着粗气，精神上的疲惫感加倍袭来。
抬头和李武对视的瞬间，徐灿便从对方的眼神中知晓李武认出了他。
李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徐灿，甚至没有觉得脸熟，主要是因为当时实在是再小不过的一件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八个月之前，异能者又不人人都是过目不忘的超人。
一旁的陆凯刚刚听完了头儿的叙述，渐渐冷静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捂着手臂的徐灿。
“草。”
陆凯情不自禁的一句“草”字代表了他现在的心情。
原本以为这案子差不多是搞定了，没想到发展这么具有冲击性。
“你如果在那天直接告诉我你的身份，会发生什么？”
李武再度询问徐灿，试图解答内心中的疑问。
他完全不了解时空穿越。
徐灿摇了摇头，道：
“第一，你不会信。”
“第二，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只知道过去的一切很难被改变。”
犹豫了片刻，徐灿补充道：
“至少现在无法改变。”
对于时间规则，徐灿自己即便阅读了不少书籍，尝试了不少次时空穿越后依然不是十分清楚。
说到这里，徐灿的神色稍稍有些黯淡。
他曾经尝试过一次，可自己无论尝试多少次，都没有办法改变结局。
或许是因为时间规则不允许，或许是因为徐灿现在的异能强度远远不够，这个徐灿就不得而知了，至少现在也没有人能够给予他解答。
青年调查员陆凯情不自禁的出声道：
“那祖父悖论呢？！”
祖父悖论，是着名的时间悖论，经常在科幻小说或者科幻电影中出现。
意为时间是一条发展中的线，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存在因果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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