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辕?”墨镜之下,美目轻颤,仿佛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哪个yuan?”
“是辕门射戟的那个'辕'。”
“哦,你继续说。”
她从包里摸出一支口红和镜子,但是却从小镜子里发现自己已经是涂过口红了,于是又放回了包里。
“国防部的人已经找过他了。根据安排监视他的人数来看,应该有着什么不得了的能力。”
“和他接触过了吗?”
“盯得太紧了。没什么机会。”
“给他送一封黑券。”
“现在送黑券会不会太早了?”青年问道。
“我知道她。如果国防部真有这样的安排,说明这个汤辕不会简单。”
她打了一个响指,保镖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把厚重的大衣一卸掉落在地,一席酒红色深V大开背的礼裙正包裹着她饱满诱人的完美曲线。
“这件事你好好盯着。尽快把他带来,必要时候可以采取点必要的手段。”她摘下墨镜和宽边帽,一头大方而优雅的卷发让她原本就冷艳的面容散发出了一种危险却迷人的气质。
“汤辕。”
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次的行动代号就叫'元宵'吧。”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向前走去,两扇厚重的大门被人缓缓拉开。刺眼的光线从门后穿越而来,将她所在的昏暗之处慢慢照亮。她微微眯眼,让眼睛能在短时间内适应不同亮度的环境。
“现在该去会会那群臭狐狸了。”
……
“呜呜呜,她就是个坏女人啊!”
汤辕夹了一口菜,又喝了一杯可乐威士忌。
“你怎么不喝啊!”
“老子一会儿还得开车!”陈渝骂道。
“真是的,大中午就喝成这样。”
不过陈渝倒是没有真正责怪汤辕的意思,毕竟每个人可能都有这种时候。感情这种东西,没有谁对谁错,毕竟他们两个人确实没有确立任何关系,最多只能说汤辕是一厢情愿的一方。
“你有没有这种经历啊?”汤辕问道。“就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那种。”
他说着,用手比划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手势,似乎是想传达什么,但是连他自己都不懂。
“没有。”陈渝回答得很果断。
“也是,毕竟你陈少爷从来不缺。”
他又喝了一杯。
陈渝没有任何安慰他的意思,早在挺久之前,就已经安慰过了,再走不出来,那这就是个煞笔了。
“别光喝,吃点菜。”
“哦,好。”
汤辕夹了一大筷子菜,混杂着酒味嚼了嚼吞下。
已经是入秋了。陈渝朝着窗外看出去,街道上的树似乎因为没有得到充足光照,并不茂密的树叶已经是枯黄掉落不少。
“你过去了,准备怎么办?”陈渝问道“大闹一场?”
刚刚还在一脸悲伤的汤辕却是用那张并不算帅却带着微醺泛红的脸,摆出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他说道:“吃顿饭就走吧。总不能给人家的婚礼搅黄了吧。”
“这样哦。”
“怎么了?”
“没事。”陈渝摆摆手。“还加菜不?”
本来说带着汤辕买一身参加婚礼穿的衣服,结果汤辕上车居然趁着酒劲睡了。原计划只能作罢。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陈渝是不知道汤辕会是抱着什么心情去面对周清清,但他知道至少现在汤辕还没有真正的走出来,即便距离他上次“放下”已经过了一年时间。
“咦?”
忽然,陈渝发出了惊异的声音。他看向汤辕,这小子的上衣口袋处,若隐若现有什么黑色的东西露了出来。
他伸过手去摸了一摸,是一张黑色的信封。
他有带着这种东西吗?陈渝没有过多在意,又是专注于开车上,朝着住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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