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步棋封锁了过去所有的道路。”古一又道，“这意味着，对方无论怎么修改过去，最后的结果都会是一个相同的人出现代替，并且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可能就样子有点变化？”
这是指巴里么。意思是对方已经尝试改变了过去时间点？
“这条时间线原本就像一锅有沉淀物，看上去却很清澈的清水，谁先弄浑浊，谁占主动。”古一也喝了一口茶，“时间线的改变，只能从你改变过去的那一瞬间开始，过去，无法被干扰。哪怕是神速力。它也只是会创造一个新的时间线。而极速者回到过去创造了一个新的时间线，也意味着我们的这个被你弄浑浊的时间线将不存在那个极速者，除非他也参与了那场浑浊活动——”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幸好她不是那种喜欢引导别人自己思考问题的那种人。
“总而言之，未来的改变现在就在你的手上。”古一平静地看着他，双目如同在森林中静止如镜面一般的湖水。
在所谓的“谈话”过程中，带土一个字都没说。他一直在思索着。
古一也在说完后没有继续打扰，坐在原地喝着茶，她似乎并不着急。
“老师——抱歉.......”门口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橙色颗粒组成的圆圈传送门，旺达不好意思地道。琴也抱歉地看了眼古一。
在她陪同旺达一起学习的时候，古一的魔法让她对于精神的控制又更进了一步。
“抱歉，大师——”
“没关系，”古一摇头笑道，没拿茶杯的左手伸展，“坐吧。”
旺达还是小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完全醒酒还是害羞。
两人皆是默契的一人挑了一个挨着带土的位置坐下。却也都没有出声影响处于思考中的带土。
接过由古一递来的茶水，两人道谢后慢慢喝了起来。
…………
卢瑟·莱克斯的晚会上。
“韦恩先生——”克拉克在看到了布鲁斯·韦恩之后叫住了他。克拉克接到了由上级要求的到哥谭市寻访市民对于蝙蝠侠的想法。他在前些日子也看到了被布鲁斯暴打之后，在身上印上蝙蝠飞镖的犯人，他其实在之前就想和布鲁斯谈一谈了。
他不认为这么做是好的，克拉克觉得这有点虐待的意味了。
克拉克戴着的眼镜是他父亲给他的技术，一种可以让别人看到你的脸的时候，莫名觉得模糊看不清，却又不会感觉不对劲的黑科技。
他曾私下去过韦恩大宅，以超人的身份去找蝙蝠。
但都被管家阿福以少爷正在工作的名义给堵在门外。作为有良好教养的克拉克，他是不会做出强攻民宅的事情的。他也尝试给布鲁斯发过消息，每次都是第二天回复说有事情，后面再聊。
“嗯哼？”布鲁斯并不意外克拉克能够知道他来。他的决定早就被媒体曝光了。再者，他也并不惊讶于克拉克在这里做报道。
“请问您对哥谭市蝙蝠侠虐待犯人是什么看法。”克拉克平静地看着走来的布鲁斯。这句话是他早在手机短信上就发给布鲁斯过了的。
“好吧——”布鲁斯眉头挑了挑，一边点头一边道，“很好的问题。作为哥谭市的先锋引领者，我认为我们哥谭有不同的执行方式。”
“是么。”
由于计划早在之前就设计好了，他来只是为了截取资料。现在资料已经到手，最后一批氪石将在午夜之后从转化器那边运输向莱克斯大厦。
“你不认为他的手段太残忍了么，布鲁斯。”超人语气中包含着疑惑与劝导，“他们也是人。”
“残忍……”布鲁斯笑容敛去，似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实则，他在为超人能说出“残忍”一词而不屑。超人与佐德大战期间，毁坏了众多大楼后导致众多遇难者，妻离子散，是常态。
他不认为一个外星人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克拉克只看到布鲁斯没由来的冷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这是对人生命不看重？
“哇哦～”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从超人身后传来，是刚刚应付好氪石交易的卢瑟。“布鲁斯•韦恩遇见了克拉克•肯特，我喜欢把我认识的人聚集在一起。”他笑着走来。
对布鲁斯伸手，“伙计，过得不错？”布鲁斯也如常伸手与他相握，而后卢瑟又伸手向克拉克。
超人此时还在为布鲁斯漠视生命而生气，没有第一时间反应。卢瑟手又在他面前挥了挥，他才看似不情愿一般也伸出了手。
“哇哦，你的手劲可真大！”卢瑟笑着在握好手后将手抽出，轻拍了一下克拉克的西装，“你们两个可别打架啊，兄弟，我的意思是————嗯？”旁边一个端着盘子的侍者向卢瑟耳语了几句。
超人听得见，说的大概就是一些关于财政的问题。后面他就屏蔽自己的超级听力了，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回去侵犯到他人隐私。一些特殊情况他会因为放松身体而使听力的状态恢复。
“抱歉，我有点事情……”卢瑟无奈摇了摇头，嘴巴瘪了下，“你知道的，就是————”他看了眼布鲁斯，在对方点头后，他也点了点头，而后抬手指了下克拉克，“我喜欢你的栏目，加油。”随后又拍拍克拉克，转身向另一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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