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觉得无趣,随便扒完碗里的米饭,便准备付钱离去。
老汉要五文铜钱,朱俊却掏不出,只丢了快碎银,然后要老头回答他最近哪个地方能买到好酒。
老头根本下意识便说道:“好酒,最近的自然是泸州城的泸州老窖。”
朱俊闻言问了路便拿上行李在老头千恩万谢里走了去。
只是这一下便给几个闲汉整起了精神。
“老头!”刚才过来蹭酒的闲汉拍桌而起,“刚才人家小兄弟请我喝了一碗酒,你与人要五文铜钱已是天价,这给了碎银子你不找钱吗?”
“这,我这哪来的钱去找还啊。而且那儒生不也说不用找还。”
“哼,那是我那小兄弟说的场面话,你快去把余钱找还与我。”
“却难找还啊。”老头无奈道。
“哼!”这闲汉走到老头前,一把夺过碎银,“拿来吧你,巧了不是,我兄弟几个今天去县城便帮你这绝户玩意换开就行了。”
随即既然便出了馆子寻朱俊去了。
馆子里红着眼的老头没回头,却劝着一直看着的老婆婆:“人在做,天在看。别气坏了身子。”
“今天早上下雨了吧。”老婆婆反而问起了老头。
“自然,晨雨还是挺大的,不然几个泼皮也不会呆那么久,也不会连累到那小后生了。”
“你却是走眼了,那儒生脚下可没泥。”
却说朱俊这边出来,又在路边买了些干粮才继续上路,而此时几个闲汉已经跟了上来。
是夜,朱俊野外寻了颗树边躺了上去,早在识力的时候,睡姿就被这样规范了。先是给一个板子,让他侧着卧在上面,下侧的腿微曲,上面的腿脚要放在下侧腿小腿肚上,上侧的手摸着自己肚脐,下侧的手蜷缩成三角形作为枕头。后来换成了树枝、竹杆、束腰带,知道前面戴枷人带他出野外才知道,树树上要远远比地面安全。
而这几个闲汉拖到后半夜也忍不住了,毕竟夏天还没来,夜里有些凉气,便趁着月光到了树下,用棍子去戳朱俊。朱俊一个翻身下得树来,有个闲汉便开口道:“小儒生,我们兄弟几人见你分酒豪爽,想与你结实一番,你看如何?”
“不好。”
“那我几人护送你至此,先是打退了老虎两只,狼十余,你看是不是应该给点盘缠啊。”
“没有。”
“怎能说没有呢?今天你吃饭买干粮给的全是碎银。不弱匀我弟兄一些,给你送上路可好?”
朱俊此时已经懒得理他了。
“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荒郊野外我们就是杀了你,也没人知道。我时怕你爹娘绝后,良言劝你,不识好歹。”这闲汉一副为了朱俊好的嘴脸,让朱俊看到是气血逆流。
眼看着是没话说了,这几人对视一眼,恶向胆边生,拿着树杈木棍便对着朱俊打来。可这几人不过普通把式,欺负老弱尚可,碰到朱俊这三流高手自然是一拳一个,只几个呼吸便只有几人躺着哭痛的份了。
“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
“爷爷哎,我们有眼无珠,还请你放了我们吧。”
朱俊本也不想理这些个烂人,便让他们快滚,几人千恩万谢的便走了。只是朱俊忘了戴枷人教他的三不要其二了——不要心软。
正所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泸州城将至,这几个泼皮混蛋又会带来什么祸害呢?且待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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