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你还要脸么
“如果我现在已经有钱了，你还愿意跟我好么？”余福乐眼珠子一转，问道。
可以想象：许玖芸没有反应。
刚才的时候，余福乐已经问过一遍了。
那是如果！不是真的！
真的有钱的话？
你能有多少钱？
欠银行两百四十多万，你能一下子翻身？
“我不介意的！可以理解！你是一个女人，你需要安全感。我给不了你安全感，你就跟大厨跑了。可以理解！我不介意你跟大厨好过！
当初！你希望跟我领证结婚，早日生子。可我！当时脑袋一根筋，没有答应。
我当时就想：等到生活更好一些，我们再要个小孩。现在！事业期，不能要孩子。有了孩子，为了照顾孩子我们的精力会分散的。
我们已经同住，已经在一起了，跟结婚有什么不同呢？我们只是暂时不要孩子而已。
到时候！我们办一场最风光地婚礼。
现在想想：当时没有同意跟你领结婚证是正确地！要不然！我破产后，你是要承担一定债务的！是不是？承担了债务，你还能跟大厨跑么？”
余福乐朝着许玖芸的眼睛看着，看她的神情变化。
许玖芸抬眼朝着余福乐看着，两人眼神相遇。
“呜呜！”许玖芸哭道：“对不起！福乐！对不起！”
余福乐掏出手机，打开银行短信息，然后递给许玖芸。再然后！一副神秘地样子朝着面馆后台大厨那边看了一眼。
大厨手里拿着板刀，一脸戒备地朝着外面看着。
见余福乐看过来了，当场心虚地低下头。
不管怎么说！你带走了兄弟的女人就是不厚道。
不管你有一万个理由，你都不厚道。
许玖芸怀疑地接过手机，认真地朝着银行发来的短信息看着。
第一遍！她不敢相信，马上往上翻看第二遍。
确认无误，她还是不敢相信：还清两百四十多万贷款以及利息后，账户余额还有95万？
怎么可能呢？
余福乐一夜暴富了？
怎么可能呢？
许玖芸手里拿着手机，眼睛不敢相信地朝着余福乐看着。似乎在询问：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她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两块钱！”
余福乐看着注视自己等待回答的许玖芸，小声地、神秘地说道：
“我买彩票中了大奖，税后三百多万，还清了所有贷款以及利息，还剩余95万。一切都是真的！这有假么？”
“呜呜！”
许玖芸当场暴哭一声。
然后应道：“嗯！”
银行发的短信息她还能不知道？
一切都是真的！不是PS出来的。
银行发来的短信息都在一个文件夹里面，你是做假不出来的。
余福乐的手机跟她的手机一样，以前的她天天看，再熟习不过了。
还清所有贷款以及利息还剩下95万，天啦！我和大厨靠这家“兰州拉面馆”挣钱，得挣多少年啊？
也许？一辈子都存不下95万。
不心动？那是骗人的。
不后悔？那是骗人的。
“我不在乎你跟大厨好过，我真的不在乎！你？还愿意跟我好么？我们重新开始，结婚、生子，回到乡下老家过平静、平安地幸福生活。”
余福乐直视着许玖芸的眼睛，等待回答。
当然！这是他的违心话。
他就吃定了：许玖芸不会当场答应。
你还要脸么？
要脸！就不会当场答应。
“对不起！呜呜呜！”
许玖芸再也忍不住了，哭嚎起来。
“我原谅你了！因为！我一直深爱着你！”
“对不起！福乐！对不起！呜呜呜……”
如果不是在面馆里面，她会抑制不住自己扑进余福乐的怀里。
可此时此刻！她只能用暴哭来发泄自己。
“我们出去谈！好么？”
余福乐站起来，不顾怒视自己却又不敢出来的大厨，伸手拉起许玖芸的衣袖。
“不要！”
许玖芸当场拒绝。
“难道？你？”
许玖芸应该知道：拉她出去的意思。
还不就那么回事：就这么地离开大厨。
或者！去开个房间，畅谈人生。
不管将来是什么情况，两人这种关系就确定了。
“我还要脸！呜呜呜！”许玖芸暴哭道。
“你还要脸么？”
“呜呜呜！”
余福乐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个金色边框的虚拟屏幕，上面显示出一系列数字。
创造金句成功，奖励10分。
对三个人产生影响力，奖励30分。
……
这也是金句？
余福乐不敢相信！
“我的意思是！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这个？”余福乐一副想解释地样子，但是！却又解释不清楚。
然后！松开拉扯许玖芸的手，站到一边。
“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说完！转身离开。
目的达到，不走还能赖在这里？
还能让矛盾激化，等着大厨拿着板刀出来砍自己？
看着余福乐的背影，许玖芸哭道：
“对不起！福乐！对不起！不用考虑！我现在就答复你！我许玖芸还要脸！我们是不可能再好了！不管将来命运如何，我不后悔！也许？这就是命吧！呜呜呜！”
听到许玖芸的态度，虽然有些伤自尊，可余福乐还是很满意。
她还要脸！
这才是我曾经喜欢过的女人！
要是一口答应或者是间接答应，我瞧不起你！
你还要脸么？
真的！你还要脸么？
他就吃定了：许玖芸不会答应。
就算心里想，也不会当场答应。
所以！他才作出一副不在乎：她跟大厨跑路的事。
不在乎？
他余福乐做不到！
在一起六年同住五年的女人跟自己最好地兄弟跑了，搁谁谁都在意。而且！是在他人生最糟糕时刻。
真的！确认这一消息后，他是抓狂、暴走，想杀人的心都有。
离开前女友许玖芸的兰州拉面馆，余福乐一边走一边想：“你还要脸么”竟然也是金句？
金句就这么容易创造？
遗憾地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产生间接影响力。
“嘎！吱！”
一辆路虎急驰而来，拦在一辆慌不择路奔驰大商务车前面。
两辆车都是急踩刹车，发出吓人的刹车声。
“你能躲得过初一你还能躲得过十五？”
从路虎车上面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用手指着坐在奔驰商务车副驾上面的人，怒气冲天地叫喊着。
“找死你？”
从奔驰大商务车上面下来的高大帅司机摆了一下额前长发，冲着拦路的年轻人吼道。
开路虎的年轻人不理司机，继续冲着副驾上面的人咆哮着：“欠债不还，连电话都不接了。你想干嘛？想赖么？想赖么？”
余福乐正好遇上，站在马路边朝着副驾上面的中年大叔看着，笑道：“你还要脸么？”
“对！你还要脸么？”
开路虎的年轻人看着朝着他笑的债主，吼道。
听到“你还要脸么”之后，债主的脸色瞬间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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