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茹月皱了皱眉，怒声道：“难道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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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茹月退完钱后，来到这里，心情十分舒畅，坐在吧台的椅子上，轻抿一口红酒，十分专业地摇了摇酒杯，身旁站着几个青年小子。
这时，一位肥胖，衣着宽松的大汉，色迷迷地走了过来，他衣服之所以宽松，只是为了显示出脖子上那条粗得离谱的金项链，大汉来到郑茹月身边后，就倚在吧台上，在这样暴发户眼中，想要女人，在女人面前就不必说话，他已经学会用钱说话，钱有时候能说话，而且比世上任何花言巧语都能打动女人的心。
大汉色色地盯着郑茹月，从怀中抽出十几张红票子，用手轻轻一弹，发出清脆悦耳的纸张震动声，然后放在吧台上，道：“这钱在说话，美女难道没听见它在说什么*？”
郑茹月看了眼钱，品了口酒，问道：“它在说什么？”
大汉晃动了一下脖子的金项链，道：“它在说只要美女肯点点头，它们就是你的了。”
郑茹月拿着酒杯，摇了摇头，说道：“它真的在说嘛，我怎么没听见。”
“也许它说话还太轻了些吧。”说着大汉又从怀中抽出十几张红票子，用手轻轻弹了一下，放在台上，道：“现在总该听见了吧。”
郑茹月摇了摇酒杯里的红酒，道：“没有。”
大汉手抖了一下，知道这样的绝色，就需要下足本钱，于是，手颤抖地从怀中再次抽出十几张红票子，放在桌上，道：“想必这下听见了吧。”
郑茹月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
听到郑茹月简单而又肯定的回答，大汉急了，站起身，大喊道：“这几十张钱，就算是聋子也该听到了，你竟然什么都听不到？”
“呵呵。”郑茹月轻轻一笑，瞥了眼旁边的青年小伙，青年小伙立马从自己的手提箱中取出一沓钱，放在桌上，高度是大汉加起来的几倍。
郑茹月面带微笑地将钱移近大汉，然后食指在钱上敲了敲，道：“你是不是聋子。”
大汉惊讶地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是聋子，为什么听不见它说话？”郑茹月手轻轻移到自己的胸前道。
大汉咽了口唾沫，道：“它说了什么？”
郑茹月将身子靠前，移近大汉道：“它说只要帅哥学两声狗叫，它就归你了。”
大汉看了眼郑茹月，由于太近，甚至可以闻到少许美妙的香味，不过大汉没有说话。
“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郑茹月将放下酒杯，站起身正色道。
金钱自古就是一种令人心驰神往的东西，为了它，很多人都愿意学狗叫，甚至是当一条狗。
“……”
郑茹月想吐，但它忍住了，一步一步地走向一间最豪华的包厢，扔进几沓钱，将所有的男人都赶了出去，坐下来，传叫几位美女，与自己以前的同行聊起来天。
一位红衣少女似乎对郑茹月很感兴趣，也只有她与茹月谈得最多。
红衣少女看着茹月，想了想，自叹道：“我很羡慕你啊，只需要坐着就会有生活的一切东西。”
郑茹月一听，面色便凝重了起来，道：“姐妹们，这世上可没多少东西是能白来的，我现在依靠着我男友，那我就必须按他说的来，管束自己，他不高兴，我就得陪她不高兴，他高兴，我就算悲伤也得高兴起来。”
“可是至少不必为吃穿发愁，天天好生活。”红衣少女看着郑茹月说道。
茹月点了点头，道：“或许也只有这点好吧，我是学心理的，在这门学术上有一种种特殊的思维现象，叫通化，我现在已经快被我男友通化了。”
红衣少女没有什么动作，默默地念了声：“通化……”
“是的。”郑茹月从桌上倒了杯酒，道：“正如一些夫妻生活久了之后，他们的行为举止会变得惊人的一致，内心产生了共鸣，对方在想什么，自己一看就知道，身心互相求同除异，融合为一个整体，而我现在……呵呵，必须改掉自己已经成型的性格来合乎他，也只有这么做才能在他身边。”
“哦。”红衣少女向后一靠，不再说话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郑茹月抿了口酒，看着她，问道：“我以前没见过你，是个生面孔，你新来的吧。”
“恩。”红衣少女点了点头，道：“今天刚工作。”
“果然是新人啊，在这里新人可不好混啊。”郑茹月吸了口气道：“你在这有没有受什么委屈，跟姐姐说说。”
红衣少女惊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真的！？”郑茹月发现了红衣少女有些不对劲。
“……”
“当然不是。”红衣少女旁边的女孩说道：“月姐，你应该知道吧，那个李经理，昨天看她刚来，所以克扣了近一半的工资，我们看不下去，但是人在屋檐下，也不敢说什么。”
“哼！别说了。”郑茹月握紧了拳头，狠狠按下桌上的红色按钮，不一会，进来一位侍者。
侍者看了看包厢里的人，然后轻声道：“请问有什么事。”
“把你们经理叫来！”郑茹月一看到侍者，便大声说道。
侍者被郑茹月的气势震住了，茫然问道：“找我们经理什么事。”
“啪！”郑茹月拍桌站了起来，怒声道：“我说把你们经理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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