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绝世十六
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内，剑林之中的季绝尘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呼~……老师。”季绝尘恭敬的对最中心雷之律者行师徒之礼。
虽然说，雷之律者并没有教导季绝尘什么，但是从季绝尘的刚刚接受的那些内容中，季绝尘明白雷之律者的本质是【崩坏】——自己的本心映照的存在。
或许很夸张，很离谱，一个玄幻下水道世界这么可能出现说明白崩坏了？
但是实际上，季绝尘在心灵领域的修行并不会因为世界观的强弱影响。
就像是仙神一流，即使世界归墟、灵气湮灭、他们无法掌握法力、大道成空，可是依然能够在适应了环境的变化后，成为新的【仙神】。
季绝尘的领悟令他能够看见雷之律者的本相是什么，她并不是神圣，只是一种未知的名字是【崩坏】的概念性产物与自己的剑道相结合，演化出来的一面镜子。
世界仿佛时间暂停一样，又好似被剪辑了一段时间。
当真理的王座有人攀登成功时，墨羽欣喜的将自己的一缕本念降临到了这颗星球上。
一如既往的黑色长袍，衣袖随风飘荡。墨羽来到季绝尘的面前。
“您就是【崩坏】？”季绝尘带着好奇，他扭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剑林，然后对墨羽发出疑惑：“这些都是您创造的。”
落下一子，于是崩坏演化出了一切。
“是，也不是。”墨羽手掌翻开，一枚宝石飞到季绝尘面前：“这些是由你们自己创造的，我只是让你们明白自己的本心。”
普罗米修斯是真理的化身，他以霍雨浩、贝贝、唐雅、天梦冰蚕、……为素材，原本纯粹的理之律者成为了用言语戳穿一层层皮囊，令人不得不直视本心的乐子人。
西琳是空间的化身，她以宁天的对金钱的追逐和略微偏向正常人的性格为素材，空间的化身成为一个贪财的商人。
雷之律者是电磁的化身，她是以季绝尘对剑道的痴迷诞生，与魂师魂环体系是另一条道路，可以说雷之律者她现在相当于是修行体系的bug人物。
看着这个神邸如此的温和且平易近人，季绝尘直接开口询问说：“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所作所为都存在目的，即使是最疯狂的乐子人小丑也是存在自己的目的的。
嗯……和蝙蝠侠愉快的玩游戏。
“我这样做……是为了扩展自己的道路。”墨羽并没有进行谎言，墨羽不屑于这样做。
“一个人追逐道比不上一群人追逐道，我想让你们明白自己的本心是什么，自己的梦想究竟是什么。”
换一个片场，墨羽的行为相当于在不断拉人然后开梦想锁的死亡空间。
“对了，你是这个斗罗星第一个明白我的本质是什么的人，所以你获得了一个机会。”
季绝尘伸手接过飘到自己面前的律者核心，随着自己的下意识的行动，手掌将这块宝石按在自己的陨铁大剑的剑柄上。
熔岩从剑锋燃烧，然后出现的火焰是毁灭的天灾化身。
“对了，提醒一下。”墨羽身影消散，同时留在一句话：“一共有十三枚核心，最后只有一位才有资格掌握崩坏。”
大逃杀开始了。
墨羽的第一步的目的就是让这个世界的人“明悟本心”，至于会死多少的人……
坐在这个宇宙的虚数空间的王座上，墨羽俯视着这个宇宙。
“哦，已经开始有人真的进行了本心蜕变？”墨羽自言自语，伸手敲击自己的王座的扶手。
“希望不是道路再次出现腐蚀。”
崩坏的负面是文明的虚数与实数科学崩坏，智慧坍塌成为一种腐化的邪魔。
琪亚娜·冕下制造崩坏，她的目的是让“人”追逐未知，寻找实数宇宙之外的虚数宇宙的科学智慧。
这很好，崩坏会传播真理，让人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是什么。
崩坏会让人认识到虚数的世界究竟是什么，在实数内理解虚数的美。
但是，如果道路被腐坏了。
或者说，崩坏带来的“真理”使得这些“人”自己的文明感染、污染、腐化、畸变、堕落……那么文明将会成为崩坏肆虐的邪魔。
对于琪亚娜来说，这种属于她道路追寻者的眷属是她掌握的力量的一部分。
也可以算让琪亚娜变强的资粮。
但是对于文明来说，他们会死亡。
会死的干干净净，在尸体上出现的妖邪不会再是他们，这种文明只是披着类似皮囊的魔物。
崩坏是至理之神，也是堕邪之神。
墨羽亦是如此，道路的本心的拷问如果出现了偏移，或者说这些人在追逐道路中、在明悟本心时不知不觉被反转成为本心映照的怪物，那么他们将会成为与崩坏兽、死士类似的玩意。
季绝尘明悟真理，可能会随着时间的变化他偏执的成为『剑道』。
『剑道』不是人。
伸手点击斗罗星在虚数空间的投影，墨羽的力量已经开始让人疯狂了。
斗罗星的秩序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文明的秩序之中的绝大部分都是阶级的信息差。
上层者不可能会将自己的生活的方方面面告诉下层，那些封号斗罗的传承家族也不会让下面的普通人知道，他们就是『奴隶』。
在平时，封号斗罗可以拿出各种各样的话来欺骗下面的愚昧无知的普通人，然而……在墨羽以崩坏的形式表达出自己的道路后……他们开始明白现实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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