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谁又在念叨我呢?
难道是席北那小别扭?
她小声嘀咕几句。
白拂这一停顿,紧跟在身后玩她袖子的苏宁崖一没注意,撞到白拂身上,白拂因为打喷嚏没提防,差点被撞倒。
她被撞得一个趔趄,顿时没好气的回头一把扯回袖子,凶凶道:
“整天就知道玩袖子,走路不看路的吗?”
苏宁崖委屈地瘪瘪嘴,深邃纯天然的卡姿兰睫毛精大眼睛一眨一眨,无辜极了,开口就是真诚至极的万能金句:
“哥哥,我错了。”
白拂:“......”
敢不敢换个台词?
昨天到今天,这句话就没停过。
还有,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的眼睛作甚!
白拂瞪他一眼,继续朝医铺走去。
这医铺就是上次安哥儿来过的医铺,安哥儿一直夸这个大夫医术好,又是以看内伤出名,白拂带着苏宁崖来试试运气。
走进大堂,偌大的铺子空无一人,伙计也不在,白拂对着后院方向喊了半天也没个人出来。
许是有急症出去了吧。
这般想着,白拂在大堂里的桌前坐下等。
桌上有壶茶,已经凉了,白拂正好口渴自己倒来喝了一口。
苏宁崖在白拂警告的目光下,坐到了白拂对面,拉不到袖子的那种距离。
可他似乎对白拂的袖子有某种说不出的执着,白拂喝口茶,他就挪一下。
再喝口茶,再挪一下。
白拂一开始还用眼神警告,可这家伙被抓到就一脸忏悔模样表示不会再犯,下一秒又死皮赖脸地偷偷挪。
像极了曾今那个屡教不改的调皮孩子。
发现白拂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苏宁崖试着又挪了一点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动作小到他都怀疑自己要挪一辈子才能靠近那个袖子。
不过没关系。
只要是在靠近,花一辈子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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