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隆。
郭井织咽了口唾沫,蠢蠢欲动。
陈非群看向淳不忘,询问:“你爷爷是不是请错了,把‘睡龙’请成了‘憨龙’?”
“……”
淳不忘无奈,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刚才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整起活了。
陈非群刚准备起身离开,一袭幽香从天而降,郭井织用手轻按着他的肩膀,几乎与他脸贴脸。
“陈先生,证明给他看。”
她坐了下去,婀娜多姿的身体起码有一百斤以上,陈非群只觉抱住了一只柔软、甜腻、香喷喷的猪。
母猪!
“啊。”
旁边的姜若初吓得轻叫一声,一时无措,俏脸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恼某人的胆大妄为。
她抓住陈非群的手。
陈非群不喜不怒,在郭井织烧红的耳边问:“你还打算坐多久?”
“至少得一个时辰!”
洪绍道,等等,他怎么一下子有点兴奋了?
半个时辰后,陈非群依旧面色如常,好像他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真坐怀不乱啊!
洪绍看得有些急了,又道:“‘诡刀’,你倒是动一下啊!玩弄他,诱惑他!别手下留情!否则犯规!”
“啊?”
郭井织早已面红耳赤,其实不用洪绍说,她也已不能自持,开始如狼似虎的行径。
一个时辰到了。
陈非群衣衫凌乱,脖子和脸上唇印多多,但他依旧无动于衷,像个得道高僧一般。
郭井织眼神迷离,喘着气,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被姜若初呵斥一声,赶忙下来。
“大师兄……”
姜若初帮忙擦掉陈非群身上的唇印,整理好他的衣服,已经很不悦,但她终究没再说什么。
因为陈非群没说什么。
边上,淳不忘看得口干舌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站起身,歉意地失陪下。
等她再次回来,纤美的左小腿上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水痕,因为匆忙没有注意到。
洪绍一直在盯着陈非群,陈非群若无其事,径自品着茶。
郭井织也回来了。
她笑意浓浓,豪气逼人,和刚刚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判若两人,无声地坐在陈非群旁边。
和姜若初一左一右。
“我知道了!”
洪绍突然大喊一声,不禁浑身起鸡皮疙瘩,往后坐了一些,道:“你是君子,但你也是那个!”
“哪个?”
“断袖!”
“……”
现场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三女如遭晴天霹雳,娇躯微颤,难以置信地望着陈非群。
见陈非群不辩解,洪绍哈哈大笑起来:“默认了对吗?没事,没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听到这。
姜若初忍不了了,低沉道:“淳小姐,此人满口胡言,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淳不忘惊惶,赶忙道:“我岂敢!姜姑娘恕罪!洪先生,你若再乱言就请离开此地!”
洪绍打开随身携带的酒壶,灌了口道:“是不是乱言,我想陈兄心里有数,不是么?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证明我是错的!”
郭井织擦了擦不知何时流下的哈喇子,问:“怎么证明?”
洪绍望着她:“简单!一事不烦二主,就还由‘诡刀’你来,就在这里,当着我们的面!”
“啊?”
郭井织美眸睁大,其他二女也大为吃惊,她们怎能不清楚对方说的什么意思!疯了吧!
看着三个绝美女人的神情,不知为何,洪绍一下子更兴奋了,对接下来的画面期待无比。
擦。
我这不是有病吧?
郭井织虽然豪放,但如此行事远远突破她的底线,这么多人看着,她怎么做的下去。
“陈先生,我……”
洪绍起哄道:“叫什么陈先生,叫陈郎!”
他瞥向一旁脸色阴沉的姜若初,饶有兴致道:“这位姜姑娘看来不甘人后,不如你俩一起?”
他笑容越发放肆,盯着陈非群道:“怎样,我给你作证,你将她们就地惩处了,如何?”
陈非群轻抚了下姜若初柔滑的手,道:“看来你既不是‘睡龙’,又不是‘憨龙’,而是脑蚕。”
他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在骂人,而是像在叙述一个基本事实,他从来不骂人,没必要。
“哈哈!”
洪绍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几人都有些怀疑这家伙会不会下一秒就要笑死。
他瞬间敛容,道:“好了,开个玩笑!现在说正事,有关如何对付夜阁!必须得商讨下!”
淳不忘擦了下额头的香汗,道:“先生绕得可真远!”
郭井织衣带都解了半截,颇为遗憾道:“不证明了?”
“哈哈,”
洪绍又忍不住笑了两声,“要证明你们下次约时间,现在时间紧迫,不能泄力啊!”
他别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陈非群。
说完立马严肃,不再发笑。
陈非群转头看向姜若初,望着她清美的容颜,嗅着她香润的呼吸,问:“对付夜阁还需要商讨?”
姜若初摇摇头,直愣愣地凝视着他。
洪绍第一次无比严峻道:“二位能被淳小姐请来,想必自然有些本事,可凡事最忌讳麻痹大意,骄纵轻视。”
“在人域你们也许很强,可在地域,尤其是面对夜阁,我劝你们别把自己当回事!”
他一下子坐得笔直。
凛然不可侵犯。
现在像一头睡龙了,从浑浑噩噩中苏醒,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字都让人认真倾听,不得不信服。
淳不忘又重新给陈非群泡了杯茶,嫣笑道:“陈先生,不如姑且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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