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眼神能杀人，侯楚说不定被杀一千遍了，可他不在乎这个，要是眼神有用的话，还要武器这东西干嘛，真正起作用的还是人自己的“硬实力”。
顶着许大茂家三人的眼神，侯楚直接就推开了家的房门，直接就想起了下午的事情。
食堂季主任给的信息很有意思，他家有个亲戚，过个一年半载会调动去廊坊，就想把四九城的老宅处理了。
季主任知道侯楚住的很委屈，又清楚他有能力，钱不是问题，所以就找到了他。
经过他的解释，侯楚才知道，原来六十年代也是允许私房交易的，只是产权清晰的房子太少了，交易量不大。
再加上市面上大部分都是公房，所以大家都没房子买卖的概念，以讹传讹就变成不能交易了。
举个例子，赶考之初，因为战争的影响，很多房子都是无主之物，甚至有谁先占到就是谁的说法。
可你又不能证明这房子是你的，所以有历史遗留的房子基本上都作为了公房使用，占房子的人也有部分居住权，平价住房子而已。
“果然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侯楚想到这个，甚至自言自语道。
当初勇敢一回，就给后代挣下千万甚至过亿的固定资产，啧啧，这个买卖怎么想怎么划算。
“什么撑死胆大的？”
倒座房通风不好，而且是大春天，侯楚想通通风，所以没关门，见来人是秦淮茹，知道应该有事：
“贾家嫂子，别关门，公事还是私事，公事我就是四大爷，私事我就是一个不怎么热情的邻居。”
“要是不公不私呢？”
侯楚有些不客气，当即说道：“那就请回吧，随便带好门，对了，以后进门敲门，这是基础的礼貌知道吗。”
秦淮茹有点理亏，所以没正面回复侯楚的话，只是从一个小包袱里抓出一袋野菜，放在了桌子上。
这直接让侯楚呆呆愣住，别人都是被秦淮茹吸血，怎么有一天还给自己送东西来了，这不科学啊。
“院子里几个女人一起采的，我还有我婆婆也去了，她虽然掏大粪，可是还是爱干净的，您放心，都是洗了手才摘；
现在劳力又不值钱，收下吧，而且上次可是提点了我，没有你，我婆婆还好吃懒做呢。”
这话不说还好，明说了更让侯楚有些难以直视那些野菜，不过他是真性情的人，没纠结野菜的事，回道：
“许大茂怎么回事，我记得一般是去团河，甚至双河，都是不用自己带行李的吧，怎么大包小包的？”
秦淮茹紧张的看了看门口，发现没有人，回道：
“去西北了，不知道要劳动多少年才能回来，听说那边干旱，洗澡都是毛巾沾点水擦擦，更别说土地肥力不好了，估计饭都吃不上。”
如果去西北的话，的确是比较严重的，侯楚还以为就在四九城当地呢，看来没个三五年回不来了，刑满回户籍地，这个惯例可是持续了七八十年了。
“怎么会判的这么快，也没多少天吧。”
秦淮茹不用上班，平时就在四合院待着，消息是很灵通的：
“大小姐家发力了呢，按我说，判的好，判的妙，平时总是色眯眯的看着院子里其他女人，甚至东旭在的时候都会口花花，有这下场，活该......”
“所以野菜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都说是伱让大小姐收拾的他，你算是为院子里除了一恶；
你是不知道，他平时口花花不说，还总用鼻子瞪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多骄傲呢；
大家算是感谢你，就趁着春天有野菜，就给你摘了些。
侯楚心里不知为何，就对娄晓娥产生了一丝怨念，从自己这里刚请教完，出门就翻脸，不让别人联想侯楚才怪呢。
不过侯楚行得正，坐得直，也没再纠结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只是心想怪不得刚才几人用这么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他知道许父许母的性格，估计会来个报复，看来自己这段时间要小心些:
“你任务也完成了，请回吧，我还要休息呢。”
侯楚还以为秦淮茹会立马走，没想到她很犹豫，小心翼翼道：
“我那天从李怀德办公室里出来，你就不好奇为了什么吗?那天也你去找李怀德吧，我还看到你很好奇的样子。”
侯楚没回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这个很正常，只是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傻柱和一大爷行不正坐不直，被下放到车间了；
我在厂里没了臂助，甚至连一大爷也找了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去找李怀德说帮助困难职工的事情；
结果我一去，就听到他说了一些无耻的话，用工作威胁我，还说要给我好处，然后就想拉我的手，我吓的当场就跑了。”
“然后呢。”
“我就想说说，你现在也不是做食堂领班吗，还是院里的四大爷，看看能不能帮我一次；
我现在是寡妇，按照什么婚姻什么法的，不是说自动解除婚姻关系了吗，所以我现在是自由的，可我不愿意和一个半大老头好。”
侯楚心想怪不得之后愿意去做上环手术，原来心里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
作为一个寡妇，还是几个孩子的母亲，在任何时期有这种想法都很正常，和人性无关，只是人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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