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却觉着自己闺女有些无礼了,本把闺女视作眼珠的王员外说道:“可心,不得无理,这是你的救命恩人,就是要你以身相许你也得嫁。”
这下轮到张延安懵了,自己只是想逗逗这个千金,没想到王伯伯当真了,连忙解释都是误会,只是玩笑话。而王伯伯也是和稀泥。张延安轻叹一口气无奈摇摇头。恐怕在王伯伯心里,要是真能和将军府做亲家,是天大的福分。
晚上酒桌上,这王小姐也没给张延安好脸色,整个晚宴就只是自顾自的吃着山珍海味。酒桌另一头,王伯伯和张延安也是聊的火热,从这从天字栏拿出的好酒,是幽州最大的酒庄酿出的白玉露,一般来说,这个酒庄酿出的酒都是用山庄特质的瓷瓶,前面撒上金粉,封埋地下二十年才会拿出售卖一些,因此极其珍贵,而且数量有限。而这种雕着玉凤的酒瓶就更不一样了,是每任庄主继任时特意封存的酒,只有二十瓶。更有人说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张延安觉着时机成熟,说道想要从王伯伯这买些好酒。早已经被哄的开心而大醉的王员外满口答应,更是跟旁边的管事说让张延安自己去拿,无需跟自己说。
“那不行,我这正好拿了一车财宝,也不是自己的,是从山寨拿来的,还望王伯伯笑纳,这样我多拿两坛也就不那么愧疚了。”
“你随意去拿就是了,谈什么银钱。”
“那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延安笑着说道。
对面的王小姐则是使劲拉着王员外的胳说道:“爹,别卖给他。”却无人理她。
第二天很早,昨晚不省人事的王员外还没醒,男主则让人去找来管家说要去取酒。
张延安并未阻止管家要去汇报王员外,以前王伯伯在自己家喝酒的时候,只要睡着,第二天太阳不高挂的时候根本醒不过来,管事回来难为情说老爷并没有醒。
张延安说你家老爷说了我可以随便去拿。管家没办法,昨天老爷确实说过。张延安说我不拿天字栏的酒,只是有事着急走,所以还请管家通融。
管家想老爷反正有令,公子哥也不拿天字栏的,就带着两个仆役,带着几人去了酒窖。确实是有很多好酒,按照珍贵程度被摆放在不同的栏中。张延安则是只问绿芷酒在哪。
这绿芷酒只是稀奇,虽然存世量少,因为其有些苦涩的味道,并不被多数人接受,只有少数人得意。张延安只是把绿芷酒全都拿走了,也有个几十坛。张延安对管事说道:“院子里那一车珠宝就留下来,全是买酒钱,我们这就走了,等王员外醒来还劳烦管事说一声。”
这次的王员外醒的出奇的早,不过也是在少主离开王府有一段时间才醒的。
“张公子人呢?”
“已经拿完酒离开王府,我之前去叫您,只是您还在熟睡。”管事忐忑回复道。
“那张公子拿酒了么?”
“已经拿了,不过都只是收藏的绿芷酒,并没有拿天字栏的酒。”
王员外起身,揉了揉脑袋,似乎还是有些难受,说道:“带我去看看。”
二人到了酒窖,确实,天字栏的酒是一坛未少,只有收藏的绿芷酒都没了,几十坛搬得是一干二净。
“都拿走了?你怎么不拦着点?”
管事委屈说道:“昨天老爷你不是说随便拿么,我也不好说什么。”
王员外沿着酒柜一步一步的走,心疼着昨天还好好摆在酒柜上的酒。直到之后一个酒坛,上面放着一个信封。
王员外拿起信封,问这是什么,管事说也不知道,说自己走的时候没有发现有这么一封信件。
王员外打开信封,里面似乎没有太多的字,只是刚才还伤心的王员外读过之后,像是过年般笑逐颜开,弄得管事还以为老爷又发了一笔横财。这时候下人来报,说是昨天那位公子落下一车珠宝,就停在昨天的位置。
管事的看向老爷,解释说那是公子留下的买酒钱,王员外说道:“去把各个钱庄的老板都给我叫过来,把那堆珠宝全部换成现银。”
酒窖外,去寻男主未果的王家千金王可心听下人说住在这屋子的公子已经走了,于是去找父亲,被告知去了酒窖。
王可心看见父亲大笑从酒窖走出来,问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向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当成掌上明珠的王员外像是没听见似的,心里盘算着什么快速离去,还是管家说的公子已经走了好些时候,看那方向应该是往卫城的路走去。
王可心带着之前的护从快马去追张延安,只不过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带着酒回去的张延安也不敢走的太快,生怕把酒洒在半路。
好一会功夫,这位富家千金就跟着护从在快要出秀阳的地界追上了往北卫卫城方向走的马车。
张延安一个人从车队里出来,站到离王可心的马车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就那么看着她。
另一边,追到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王可心也就傻傻的站在马车旁,理着因为太过颠簸而混乱的头发和衣服。
还是张延安率先发声道:“你不会真要我娶你吧。”
小姐听完,又生气说道:“谁要你娶,你别做梦了,我只是,只是来看看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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