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如此。”
卫兹开口，补充道：“轲比能本是鲜卑的一个小部落人，因作战勇猛，执法公平，不贪财物，被众人推举他作为首领。”
“又屡屡联合代郡、上谷的鲜卑部落，一同对抗步度根，进而成为势力不下步度根的又一枭雄。”
“呵呵呵……枭雄这种生物，对鲜卑来说越少越好。但对我们来说，就该反过来了。”
老董思忖片刻，不由微笑起来，又道：“如此说来，上次来南匈奴的使臣，便是步度根的人了？”
卫兹点头，道：“不错……相国之意，是想助轲比能对付步度根？”
荀攸和贾诩闻言，忍不住微微一笑。
卫兹不解，拱手小声请教道：“二位，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荀攸便上前，先一句马屁拍过去：“相国何许人也，胸怀宇内，着眼的是整个鲜卑，又不是其中一部。”
“适才相国已然说了，枭雄这种生物要越多越好。因为这种生物只有在战乱的时候，才能尽显本色啊。”
贾诩也不由颔首，微笑道：“不错，无论帮步度根还是轲比能，对我大汉都没什么好处。相反两部都不帮，对大汉才是最好的……”
卫兹好像听懂了，但又没完全懂：“那，那相国之前让吕将军和张校尉，九死一生才搅得两族仇怨加深，便只是为了坐山观虎斗？”
“那怎么行？”老董就忍不住了，道：“老夫大好儿郎头都秃了，难道就为了坐一边儿看戏？”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至此，卫兹彻底懵了：“相国究竟意欲何为？”
“呵呵……”老董忍不住神秘一笑，一拍卫兹的肩膀：“子许啊，多读点书吧。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就是说的你这种情况啊。”
说完，老董施施然离去，还下令道：“大军准备开拔，北进朔方！”
最后还是荀攸看不下去，向卫兹解释道：“该知道的你就知道，不该知道的你就不知道，这就是相国对‘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理解。”
卫兹双眼顿时睁大，整个人就不好了：多读点书的人，难道该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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