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从秦誉的房间出来时，红着脸，刚好凯凯路过，一眼就看见她红得跟个番茄似的脸，拽住她：“老秦又调xi你了？”
今今没吭声。
“这老狗东西……”
话音还没落，两人身后的房门被人打开，秦誉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边。
“跟我女朋友说我什么坏话呢？”
他的眼神盯得凯凯一身冷汗。
“我可没说什么啊。”凯凯连忙否认，“这不是看这个点儿了，小姑娘还没去训练吗？”
“休赛期，还没到固定训练时间，你催她干嘛？”
“……是我多嘴了。”凯凯说完这句话，绕过今今，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过来。”秦誉看她。
“你又要干嘛？”今今哆嗦着嘴唇，“等会儿被人看到了。”
“过来。”他再次强调。
今今两三步挪过去，余光始终警惕着周围随时会突然出现的其他人。
“看什么？”男人不耐烦的眼神越过今今，到她的身后，一条走廊上的某间房门开了一条缝。
被他吼了一句，那条缝悄无声息地关闭。
秦誉收回目光，“跑那么快干嘛？本来想亲你的。”
今今：“……”
“鞋穿反了。”男人轻抬下颚，示意她的脚，等她低头去看时，秦誉已经弯身蹲下来，“抬脚。”
她一怔，“我可以自己换过来。”
“抬脚。”他重复一遍。
今今只好抬起脚，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起她的拖鞋，换到一只脚上。
“傻姑娘。”秦誉站起身，揉揉她的脑袋。
“往上看。”
“什么？”
她不解，却还是再次依着秦誉的话往头顶上看，可是抬头看见的只有天花板了……他到底要她看什么啊？
忽然，秦誉低下头，在她还在用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时，身影压了下来，吻上了她的唇。
可恶，又被套路了。
离开时，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我觉得你之前涂的荔枝味道的唇膏更甜。”
她红了脸：“可我喜欢葡萄味的！”
“那下次涂葡萄味的，我也喜欢。”
“……”
今今骂骂咧咧地下楼，等她转过脸看回楼梯时，男人撑着楼梯栏杆，望着她笑。
今今从训练室出来，看见九鸣捧着一盘洗干净的水果迎上来，“吃葡萄吗？大佬刚给买的。贼甜贼新鲜。”
今今：“……”她抬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的男人，哼了一声。
她硬气得很：“不吃。”
“听说这一颗葡萄，一百块钱一颗。”
“……从金子树上摘下来的？”果不其然，今今听了这话，转回头来，伸手开始拿葡萄吃。
“早晨我还听到秦大佬在打电话要买葡萄呢，下午就到了。”九鸣说，“这里面不得算点儿人工费、空运费什么的？”
九鸣还特意端着果盘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而且，你看这个葡萄。每一串儿都硕大饱满，没有一颗是坏的。”
今今斜睨了一眼。
“你这吃进去的都不是葡萄，是秦大佬的钱。”话罢，九鸣拿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牙齿轻轻咬破皮，鲜甜的汁水在口中蔓延。
“爽脆的口感外加饱满的汁水。”九鸣，“我称它为钻石葡萄不过分吧？”
“干嘛买那么贵的水果？”今今走过去，塞了颗葡萄进秦誉嘴里。
“葡萄味的唇膏就好甜，不知道真葡萄在你嘴里什么味道？”
“……”她怎么就没把果盘直接盖他脸上呢？
“今今，你这个月的时长怎么还剩三十个小时没播完？”凯凯敷着面膜从楼梯走下来，看见小姑娘碰着个果盘吃得不亦乐乎。
“想扣钱吗？”凯凯拿着手机，点开微博，把粉丝的私信点开给今今看，“你的粉丝，都抱怨到我的微博私信里了。你看看这一条‘每天都得在其他队员的直播间抓今今’‘自己的直播间都长草了，却活在别人直播间里的今今’。”
今今翻看私信，倒是乐了：“我男朋友说了，会替我直播。对吧？”她转脸看向秦誉，又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凯凯教育她：“你这跟作业让别人帮你抄有什么区别呢？不可以敷衍粉丝。”
“我每天也就这点儿时间跟大家聊聊天。”今今双手合十，“凯哥，好不容易休赛期，你就先放过我几天好吧？”
凯凯戳破她的小心思，“比赛期间你也不能直播，你这个小坏蛋，想拖延到什么时候？”
见她不说话，凯凯继续叭叭叭：“妹妹呀，虽然俱乐部是自家的，有钱也不能这样挥霍啊。粉丝也得好好照顾照顾她们的心情啊。”
“我正谈恋爱呢，对吧？男朋友。”今今求助的目光看向秦誉。
秦誉：“嗯。”
凯凯微笑表情：“要不然我现在发条微博说你不愿意直播？还是你现在去开直播呢？”
秦誉终于开口：“要不你还是去吧，在这方面我可拗不过他。”
今今横了他一眼，认命起身：“你终于肯说话啦？不然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走吧，我陪你直播。”
今今开心了。
“今今一个人直播是三十个小时，我跟她一起直播是两个人，时长应该对半儿砍，就是我们只需要补够十五个小时就行了，对吧？”
凯凯：“又不是你欠直播时长，跟你没有关系。”
秦誉：“可是跟我女朋友有关系，就是跟我有关系。”
凯凯哼了一声：“行啊，你们就去跟你们的粉丝解释吧。我看他们会不会让你从今今的直播间里面滚出去。”
大鸽挂着两个厚重的黑眼圈，端着一杯咖啡从她的面前走过，“别企图抵抗。我已经连续播了两天了，都还没有补完。”说着，还喝了一口咖啡，提提精神。
“两天了，还没混完？！”凯凯一记刀眼飞过去，“谁让你之前天天玩儿不直播的，非要等到月末补作业。难受了吧？”
今天不是没有见识过大家花式补时长的样子，只是今天该轮到自己了，心里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好了，赶紧去吧。”大鸽说完这句话就端着咖啡回直播室了，“月底扣你工资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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