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啊。。”
林凡迟疑着，像是在回忆般结巴，同时大脑飞速运转。
守夜人，都市传说里听说过，和有关部门其名的机构，专门负责灰雾生物处理。
想到灰雾生物，立刻回想起，课堂上讲过的，灰雾生物的恐怖，
以及老班一而再，再而三强调的，对灰雾生物必须绝对保持警惕。
我。。算是怪物吗？
林凡不确定。
“先说说你们怎么进来的。”见林凡结巴，李长歌迫不及待地提醒了一句。
林凡迟疑了下，从头开始讲起：
“我。。放学时候，我看有三个流氓跟着班长，担心班长有危险，就跟在他们后面。。”
勇于助人，好孩子啊，难怪被老前辈赏识！李长歌眼睛一亮。
“班长很害怕，就越跑越快，然后就跑到小巷里。我跟了进来，就看见，有一只长着狗头的怪人扑了出来，要吃其中一个流氓。。”
“然后呢？”
“然后，班长他们都很害怕，朝着我跑过来。。我，我脑子一热，就忍不住冲了上去。。”
热血无畏！为了保护别人可以舍生忘死！这种好少年，哪怕是他自己，也会忍不住出手相助！
李长歌似乎已经看见，一个长须飘飘的老人，欣慰地看着面前这个少年。。
“再然后呢？”
“再然后。。”
林凡迟疑了下，犹豫着，是否要说出来。
“是不是，有什么人，出手帮了你？”李长歌见林凡犹豫，立刻替他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李长歌自觉得，如果是他中学那会儿，有把钢铁穹顶捅穿的实力，早就吹起来了，那里还会犹豫。
会犹豫，就说明，肯定不是这个少年做的。
不是这个少年，旁边的其他人又都昏迷，那合理推测，当时在场的，肯定还有其他人。
“啊，对，对对。。”
林凡愣了一下，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很不好说话的粗犷男人，会如此细腻地看出自己的不便，替自己编造好一套谎话，犹豫了下，顺着他的话应了下来。
“这个人，是不是一出手，就把钢铁穹顶捅破了？”李长歌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指了指天空。
林凡顺着他的手指，缓缓看向天空。
这才注意到，乌黑的钢铁苍穹间，破开了一个大洞，露出外面的天空，那巨大的创口，哪怕隔这么远，也能看见断口上粗大的钢梁结构。
这。。特娘的得多贵啊。。
林凡瞬间想到城北商贸区第二废品站的，最近两个季度废铁估价走向，倒吸一口凉气。
赔不起。
林凡立刻看着李长歌，果断地点头：
“是！”
这李长歌，是个好人！
林凡再次用力点头，明白了李长歌的良苦用心，心目中对他的好感暴增，明白了他对自己这个穷学生，不用话语明说的照顾。
坚定地看着他，用眼神告诉他：李哥，我理解你的意思！太感谢了！
“好！”
李长歌见林凡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一副心领神会，遇见知己的样子，一拍手，露出总算找到的欣喜，继续问道：
“那位老前辈，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或者给你什么秘籍之类的。。”
“啊？这。。我当时昏了，然后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你了。”
林凡愣了下，看着替自己高兴的李长歌，有些惭愧地摇摇头，实话实说。
李哥，我对不起你，是我瞎编的功力太弱，实在不知道怎么编，接不上话茬。
李长歌一时间不知道，该后悔进来太晚，还是进来太早。
但见林凡羞愧内疚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
“叶同学，没事，既然老前辈出手救你，那就说明，你之后还是有希望的。”
见林凡一脸感激地看着自己，李长歌温和地补充到：
“这里的关系。这里发生的，还请保密。请相信我们，等到合适的时间，我们会逐渐公开这里发生的事情。公众们需要逐步接受一些信息。”
林凡用力点点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这里发生的事情，必须保密！上面那个大窟窿，就是有个老前辈捅的。
“好。稍后和我们的同事，签一份保密协议。。”
“唔。。”
正说着话，地上昏迷的班长醒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恰巧巷口也出现了，身穿全封闭防护服的工作人员。
于是李长歌就直接朝林凡挥手，道：
“行，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林凡见他照顾班长去，明白他要和班长统一下说法，果断扭头就走。
小巷口已经拉上了隔离带，铁栏外直接就是一条充气的塑料走廊，连着一个消杀房间。
林凡顺着工作人员指导，进入到消杀区域内，脱衣消毒清理后，换了一身制服，然后签了个保密协议后。
毫不犹豫地就跑路了。
捅窟窿的是老前辈，和他林凡有什么关系。
至于李长歌的‘等’，那就是客套，别人说再等等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说，不用等。
林凡懂。
而且，现在的他，也急需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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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回家，和街坊邻里打招呼后，关上了房门。
快速脱光衣服，反复检查起自己身上的零件设备。
齐全，功能完整，好像还长大了一些。
这里说的是个头。
林凡对着镜子，反复检查自己的脖子，伸手又是揉又是捏的，终于确定了，上面别说伤口，连个痕迹都没有。
注意力集中到视线内的进度条上，心中缓缓升起一种明悟：
每次死亡，都会被强制遣返。
每被遣返一次，将会根据本次死亡方式，从‘黄泉’带回一个‘道’，并得到一份馈赠。
而通过扮演这条‘道’，将会推进进度条增长，让祂更快回归，由此可得到更多的馈赠。同时进度条数值越高，这条‘道’相关的领悟、修行也将越快。
林凡深吸一口气。
这个不死的‘遣返’，还有这种‘扮演’，简直强的离谱！
就是这个带回的‘道’，是和死亡方式有关。。
林凡挠挠头。
看进度条，神剑归来（1%），听名字，应该是用剑的，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为了保护班长而死，所以带回来的？
这个应该是‘好’的。
目光聚焦在‘神剑归来’的一闪一闪的进度条上。
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转盘，快速转动，林凡隐约看见上面的分块大小不一：
‘天剑决、剑道真意碎片一、斩龙决、葬剑术、御剑诀……’
抽奖？正打量着，轮盘慢慢变慢，最终停在了一块土黄色上。
一段玄妙的功法自然而然出现在意识中，仿佛自己已经修炼过千万遍一般：
《天剑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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