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罡瞥眼警棍哑然一笑,咧咧嘴没回声。警棍一挺身,来了精神:
“罡哥,你不信还是怕了?我警棍几进几出小号,只要给钱,办啥事从来没怕过。再说了,我这车上了保险,那是疯女,我这刹车没及时罢了。嘿嘿,罡哥,这理由够充分吧?真要是钱到手,咱哥俩二一添作五咋样?”
华子罡嗤之以鼻又一把抓住警棍换档的手:
“警棍,咱把丑话往前说,别他妈地让我跟着你塞牙。再说,黄老板那钱不好拿。”
警棍抹了下嘴角移开目光,娴熟地换档脚踩油门:
“大不了多去几趟保险公司,是她疯颠颠地钻到我车底下去了,你就当没看见……”
车身颠簸着向前奔去。
乡间土路上。
惠哲岚毫不顾及的迎着大卡车敲锣呐喊:
“座山雕下山了,座山雕下山了。”
大卡车冒着黑烟加速向前驶来。惠哲岚在路中敲着喊着。黑烟越来越浓,距离越来越近。破锣猛敲,车轮飞转,只见大卡车唬啸着压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间,只见有人猛然冲上前抱起惠哲岚,躲过大卡车车轮,却被卡车刮倒扔在菜地。
警棍探出头恶狠狠的骂了句,缩回头看时,大卡车随着巨大贯力失去了方向,车身颤了几颤冲向菜地,矿石顺车头窜出来,在菜地颠簸狂奔。
路边菜地里。
惠哲岚坐起身,撩开蓬头散发惊奇地看着躺在一边的李子寒。李子寒吃力地抬起头,惠哲岚两眼焦灼的看眼李子寒,便“哈哈”大笑起来,心髓忡忡地相持了一会后拽过破锣,站起身猛敲起来,边敲边喊:
“座山雕下山了,座山雕下山了!”
李子寒疑云释然地盯着惠哲岚的背影,身上疼痛向他袭扰,不停地攒眉忍疼活动着胳膊,两眼却没离开疯女惠哲岚。
这时,警棍满头血葫芦似的从车上跳下来,叫喊着朝疯女惠哲岚跑过来:
“压不死你我也打死你,回回碰到你我就倒霉。你这个丧门星……”
惠哲岚迎着警棍敲锣大喊。警棍凶神恶煞般冲过来,拔起地上那粗木棍朝妇女打过来,惠哲岚一扭身侥幸躲过。红眼的警棍又将木棍高高举起,眼盯着惠哲岚的后脑勺砸去。惠哲岚无视警棍的存在,更不惧怕木棍对她的生命构成威胁,仍然敲锣大喊:
“座山雕下山了,座山雕下山了!”
“住手!”
随着大喝声,李子寒横在前面。警棍棍起棍落,重重砸在李子寒肩膀上。李子寒身子一颤,本能的上前抢夺木棍与警棍撕打起来。李子寒借势转身抬腿就是一脚,警棍被踹倒在地。李子寒指着警棍怒骂:
“你这个混蛋,想玩命啊!光天化日无法无天了。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下黑手?难怪村民们骂你们是土匪,是招商请来的土匪吗?”
李子寒大口喘着粗气。警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两眼怒视着李子寒问:
“小子,你是谁呀?敢跟我叫板,是找死吧!想死,我成全你。”
警棍穷凶极恶地扑上来。李子寒闪身猛踹一脚,警棍被踹得一个趔趄,李子寒跟着扑上前就是一个通天炮,将警棍打倒,气愤至极的李子寒又踹了几脚。警棍趴在地上怒瞪着李子寒喘着粗气。李子寒抹了下嘴角血蹲下身,用手点着警棍愤恨的说:
“你给我记住了,我叫李子寒,回去学点法,谁的命都不是盐换的。”
李子寒说完刚要起身,就在这瞬间,警棍从裤腿上拽出匕首喊叫着刺向李子寒。李子寒下意识地一躲,前腹还是被猛划了一刀,往后倒退两步半跪在地上,手捂刀口鲜血流出来,两眼瞪着警棍:
“你,你,真下得了手,真的好残忍。难怪老百姓骂你们是土匪,强盗……”
警棍站起身,狂妄地笑了:
“你说对了,我警棍就是这么残忍。否则,就不是我警棍了。这一刀是让你留点记性,以后命大还活着,就别管闲事,抬头看看是啥年头,遇事学会绕道走,啊……”
警棍把刀在李子寒身上蹭了蹭放回裤腿。
李子寒满头汗珠,忍痛挺起身,满手是血地指着警棍大骂:
“恶棍,丧尽天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更不会放过你……”
警棍脸一绷“嘿嘿”一声冷笑:
“有钢,死到临头嘴挺硬,谁放过谁呀!如今这年头像你这样一根筋,不知死活的人还有吗!好,想死,我成全你。”
警棍捡起地上木棍朝李子寒打过来。李子寒吃力躲过木棍。木棍又抡过来,惠哲岚猛扑上前用身子护住李子寒,头部被重重地挨了一木棍,身子一软瘫倒在李子寒身上。李子寒跟着晕倒在地上。华子罡上前夺过警棍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嘴里惊喊:
“快走,他是新选上的乡长。快走!”
华子罡理智地拽起警棍,两个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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