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次恐怕要让那个人出去历练一下了,苗疆巫寨的圈子始终是有限的,待在这里会变成井底之蛙的。”巫王喜爷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又会是谁呢?
“还有你安排一下,让那个人去保护大魏国大皇子的性命,这样以后如果这大皇子继承了大统,对我们苗疆巫寨可是一等一的好事情。还有就是让夏真真她去做这次的刺杀行动。”
“这女孩子平日里可是温柔识大体的巫寨之人,况且他对那夏真真可以说是颇有些倾心的。你现在这样做不就等于让他们两个人自相残杀吗?”喜婆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就因为这个夏真真在他眼前晃,而且还在那个人的心中占了太大的位置,所以就应该腾出点地方惦记着苗疆巫寨,身为苗疆巫寨的男儿最应该惦记的是整个苗疆巫寨,而不是对儿女情长,要想成大事必须做到的是心无牵挂才行。”
喜婆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在说话,她知道就算她所讲的话语多么有仁义有道理都是徒劳无功的。
巫王喜爷所说的这天下分久必合的道理似乎真的快要到了必合的时候了。
其实苗疆巫寨最富盛名的不是行之有效的暗杀行刺,而是其背后藏有这天底下富可敌国的金银啊!
这金银在乱世可是能笼络军队的军饷。
北方大魏国的大皇子此刻还好吗?苗疆巫寨中巫王喜爷焚香点灯的这般三次问候会不会让他冷不丁的打上几个冷颤喷出几个响亮的阿嚏呢?
也许总让人惦记着的人应该能算的上一件好事情的,至少能打喷嚏。
终日里少有阳光的苗疆巫寨此刻正有一位苗疆少女打着喷嚏,她站在高高的树寨之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对面的山崖,在山崖那里此刻正有一位苗疆少年努力的练习着手中的回旋刀。刀光闪耀汗水挥洒,有多少人在成功之前不是这般的勤奋呢?
少年被唤作魍魉,而看他的少女在苗疆巫寨中被唤作魑魅。少女望向他的脸上表情是很细腻的,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兄妹还是情侣呢?
这少女就是巫王嘴里的夏真真。
三天后的正午时分。
在紧靠苗疆巫寨之外的一条大路上站着一个非常奇特的小男孩,之所以说他奇特是因为他的身边此刻正爬着一条棕黄颜色的大狗。大狗的脑袋特别的大,微低的头吐露着舌头,它正在大口的喘着粗气。大狗的眼睛流露出很是惧怕的神色,它时不时地向上偷偷瞟看小男孩几眼。
“阿虎,是不是你对我说的云贤山庄的那些人是从这条大路进入苗疆巫寨的,是不是?是不是你说的?你看看现在他们都已经进入两天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他们出来呢?你是不是看错地方或者看错人了呢?”
奇特的小男孩看样子也就八九岁的年纪,粉蛋蛋的小脸上眼睛是最讨人喜欢的地方,他的头顶是稀疏蓬松的头发,那样子像半个西瓜皮扣在头顶上。虽说头发有些蓬松,但是他的头发却都很自然的向上打着卷。
小男孩的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马甲,他的马甲也是很奇特的,因为在他马甲的后背上用红线绣出了一个大大的“仁”字。这世间能够以“仁”为本的应该只有儒家的思想吧!
这奇特的小男孩会是在跟谁说话呢?难道他是在跟这条大狗说话吗?而这大狗又怎么会说话呢?
“还有你,整天除了只会在我的面前学我说话之外,再也不会给我干半点事情了,今天如果他们还没有从苗疆巫寨里走出来,我就扒光了你的羽毛,跟这条大狗一起杀了来一个铁锅炖大狗。”棕黄色大狗的头顶此刻正站着一只羽毛色彩斑斓的鹦鹉,它此刻正不停的用翅膀擦拭着自己的嘴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小男孩对于它的警告,它的样子跟它脚下可怜巴巴的大狗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世界里的动物。
奇特小孩左手掐腰右手拿着一根鱼竿杵在地上,微微分开的双脚像极了一名将军在训斥他的士兵时所具备的所有神态动作。
大路的远处似乎有几个人正向这里走来了,奇特的小孩很是警觉的感觉到了,他皱了一下眉头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快去变只大老虎出来将那几个人吓跑,在云贤山庄那几个人从苗疆巫寨里出来之前,这个地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地盘。”奇特的小孩话说到最后竟然自己庄重的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并不是装模作样才会有的姿态,那样子更像是与身俱来骨子中自带的霸气气势。
棕黄色的大狗迅速的立起了身子,色彩斑斓的鹦鹉猝不及防的差点从它的头顶摔了下来,它轻拍了几下翅膀站在了大狗的后背上,站稳之后用嘴轻轻的在大狗的脖子上啄了几下,那意思分明是再说谁让你提前不打招呼不老实的差点将我摔下来。
一条大狗驮着一只鹦鹉一个起跳落进了路旁的草丛中,紧接着就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杂草声,而在这杂草声之后却响起了响亮的老虎下山时才会有的虎啸。
杂草声音是大狗穿梭杂草时发声的,那么这响亮的虎啸又会是谁吼出的呢?难道真的有老虎出现了吗?
大路上的远处马上就传来了人逃命时的惊恐呼喊,听到这些奇特的小孩咧着嘴大声开怀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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