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韩渡成了都察院最高长官之一的左都御史,振奋了天下士子之心。
“作死党的形成,也有一定的必然啊。”
苏平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可能正是因为韩渡这种不畏强权的做法,才会滋生出像孙必兴这样同样不怕死的人吧?
这会儿,魏德才终于从突然认罪的惊诧中回过神来,问道:“孙必兴,你既然认罪,便是存了悔过之心,若你能交代主谋、从犯,以及实施舞弊的详细过程,本官愿向陛下求情,对你从轻发落。”
这是在提醒孙必兴,你最好指认主谋是韩渡,否则,你们父子俩就要掉脑袋了。
“回大人,此次舞弊一桉,主谋之人正是在下。”
孙必兴笑了笑,“罪民自认不学无术,又不想落榜遭人嘲讽,便央求家父帮我押题和作答,我便可以照着背诵下来,用到会试之上……只是没想到资质实再鲁钝,抄袭也只抄了个七成,使得会元花落别家。”
“……”
魏德才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冷冷盯着孙必兴。
这次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要利用到极致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韩渡成为主谋,被陛下砍掉脑袋。
可按照孙必兴的说法,他自己就是主谋,就算后面再扯上韩渡,最多也只能是个从犯了。
情急之下,魏德才脱口而出:“你这么年轻,我劝你再……”
“咳咳…”
一直似睡实醒的岑士诚咳嗽了两声,轻声道:
“魏大人,天下人看着,陛下也看着。”
“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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