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兴发得意一笑,以为成功说服萧蔼等人。
“州院已经开幕,这个是事实,不会因为谁改变!”
“你不好好读书却插足官场上的事,对现在的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请回吧。”
萧蔼一副说教的模样道。
“夫子教训得是,但请夫子不要后悔。”
“您永远都只可能是个夫子,而学生却可能是县令、刺史等等。”
柳兴发的笑容慢慢僵硬,最后变得深沉。
与之同来的同窗也眼神不善地盯着萧蔼。
在场的州院教书夫子见状,顿时心中一惊。
“放肆!”
“柳氏就教出你们这种威胁夫子学生?!”
“滚出去,否则休怪老夫打尔等手心!!”
萧蔼勃然大怒。
双目瞪大像是要吞掉柳兴发。
“夫子息怒,学生告退!”
柳兴发被吓了一跳,其他同窗更不敢在盯着萧蔼。
“滚!”
萧蔼冷哼。
柳兴发等人灰溜溜离开。
“萧夫子,为何如此?”
“这不是令解县柳氏对我们更加充满敌意吗?”
其他夫子不满了,也相当不解。
解县柳氏在河东一带的地位众所周知的。
得罪了解县柳氏,那他们的名声可能也因此毁于一旦。
读书人就是爱名声,教书夫子更加爱名声,否则往后就收不到学生。
“诸位,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
“但这里是州院,我们背靠州尊,有什么事州尊会替我们担当着的。”
萧蔼沉稳道。
直接将方源抬出来。
这个时候也只有方源才能镇得住他们。
他不行,他还差太多,要在州院竖立真正的威望才行。
“可是,可是州尊不知我等之艰难啊。”
“萧夫子,万一州院开不下去,我等又要回归之前的情况,毁了名声,就相当于毁了一切。”
还是有夫子担心的。
急得像是蚂蚁一样团团转。
解县柳氏不仅声望高,还是他们崇拜的望族。
有生之年还希望能够进入解县柳氏做个教书助手。
但现在好了,直接得罪了解县柳氏,以后还怎么亲近解县柳氏?
“莫师,慎言!”
萧蔼眉头一皱,沉声道。
才刚刚开幕,第一天教学都没有开始,就想着开不下去。
如此言论,不是未战先降吗?
虽然萧蔼也怕解县柳氏,但若是能坐上院长职位,皇帝来了他也不怕。
更不允许有人这样在他的面前说这些丧志的话!
“我......”
莫兴贤张张嘴,看萧蔼脸色难看,最终还是没有顶撞回去。
在场的其他教书夫子脸色各异,有担心,有害怕,也有不以为然等等。
“去开始教训吧。”
“诸位,今年州院能不能金榜题名,就看我们的了。”
萧蔼朗声道。
目光扫了眼全场,自己先离开。
他现在也是一个教书夫子而已,还是需要教书的。
众教学夫子面面相觑,各有心事散去,正式开始第一天的教学。
辽州学院开幕仪式不当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一城三县中传播。
一些平常有些名望的读书人站出来,点评辽州学院开幕仪式不遵循圣贤孔孟之礼举办,不邀请德高望族前辈主持,不符合州院开启的流程等等。
扬言不尊圣贤孔孟之礼的书院,是不能得到圣贤孔孟的庇护,学子也将没有福泽,科举无望,注定落榜。
随后一些名宿也站出来,建议学子和学子家长要慎重,不要拿孩子的前途开玩笑等等。
消息一出,正在州院读书的学子们就开始心慌慌了。
那些送儿子到书院学习的家长,也因此感到不踏实。
在这个知识匮乏的年代,读书人是被尊敬的,读书人说的话也是优先被认为有道理的。
在一个又一个读书人表示州院不行之后,辽州百姓开始觉得州院不行,这批学子今年也会不行。
一连几天过去,一些家长甚至到州院表示想要退学。
此事萧蔼做不了主,逼不得已只能上报汪温书。
汪温书也做不了主,只能上报到了方源。
“这才几天,就有家长要求退学?!”
方源这几天都在研究着钱庄的事情。
纸币设计,商业借贷模式,利息计算等等,挺忙的。
听到汪温书又来禀报州院的事,顿时心情不再美丽。
“外界都在传州院开幕不符合圣贤孔孟之礼......”
汪温书如实禀报,不敢有所隐瞒。
“有没有中伤本官的?”
方源眉头一挑,冷笑道。
“没有。”
汪温书连连摇头道。
萧蔼禀报之后,他没有立即上报,而是进行调查才上报。
现在一城三县都有讨论州院开幕不当的问题,但没有中伤方源的,只是说学子得不到孔孟圣贤庇护。
“没有?!”
方源有点意外。
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想必就是解县柳氏暗中带头。
解县柳氏出手,喜闻裴氏必定配合,但如此情况竟然不中伤自己?
“是的,真的没有。”
汪温书坚定道。
“那你就请些人中伤本官,闹得越大越好。”
“就说本官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妄想开州院,视辽州学子的科举为儿戏等等。”
方源沉吟片刻,冷声道。
“啊?”
“为何啊?”
汪温书顿时不解了。
难得没有读书人抹黑的,竟然还要主动招黑?
说实在,汪温书自己都挺怕的,担心那些读书人暗中诽谤自己。
要是被读书人诽谤成功,自己以后在想要晋升,怕是难如登天。
“汪司户,如果你想晋升为县令,好好干还不行,还要用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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