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渲!”猛地右手臂被身后一道有力的力量给拽住,瞬间清醒的沈溢渲突地丢掉手中的刀,眼神复杂地望向那个即时叫住自己的人。
“康洋?”集中精神不相信地喊出这个名字。
一身衬衫休闲裤的康洋扯了扯嘴角:“来买东西?”
很不自然地抽回手简单地嗯了一句。
“你怎么在这里?”恢复神志的沈溢渲紧张地问道。
“有事。”语气淡淡的,“回家?”
沈溢渲点头。
“这是你的?”沈溢渲没留意的空当康洋已经弯腰拾起那把掉在地上亮晃晃的水果刀,有些愣神地看着。
沈溢渲像是被窥看到了什么一样,情绪有些失控。
“你瞎说什么!”没说完就转身,康洋有些愕然,不过也没那么吃惊,只是拉住她,这也遭到了巨大的反感。
“你干什么!”挣开他的手。沈溢渲对于一个老朋友似乎显得过于暴躁。
“你的耳机。”摊开手将刚刚一起拾起的耳机还给她。
几乎是用扯地方式将他手中自己的东西给“拿”回来,转身走了。
将一堆东西很暴力地塞进车子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有气。坐在车上的沈溢渲难以控制激动的心,慌慌地很是不安。想着刚刚出现的幻听想着刚刚遇见的人脑子一团麻乱,原本很容易就倒出来的泊车位几次之下怎么都转不过来。气急败坏地她索性停下来倒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下午放学的时候,沈炎没见到舅舅,一辆最新宝马停在沈炎身边,车窗被摇下,露出半张女子绝美的侧脸:“炎炎,上车。”
沈炎看了眼于是乖乖上车。
车内是类似迪奥的香气,是刚上市的新款,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默不作声。
“怎么样,这款不错吧,你舅舅送的。”芮可也不看她专注于开车。
“他人呢?”沈炎有些闷闷地问。
“没跟你说吗,临时去新加坡了。”芮可表示有些惊讶又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解释道。
“什么时候回来?”沈炎继续问着。
“这我可不知道,他要是这么容易了解我也不会那么辛苦时刻备着planeB了。”说得好无辜,转道,“晚上想吃什么,带你去。”侧头的芮可发现不知何时沈炎已经靠在窗户上闭上了眼。
待沈炎睁开眼的时候霞光即将落幕,车子停在了一家饭店的门口。偏头看见芮可正在补妆,她喜欢亮色,口红选的是橘色很配她精致的脸蛋,显得妩媚动人又不失那一点可爱活泼之气,说老实话沈炎欣赏那些会打扮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每次他都跟你单独去吃,想亲近你都不行,这家是他带我来过的,想你也不会讨厌。”她只顾说着,补好妆后就提着包包下了车。
沈炎尾随其后,跟着进了饭店。
“欢饮光临芮小姐!”进了门就有笑容端庄微甜的服务员打招呼,“还是之前订的包厢吗?”
芮可点头,于是就有人上来热情地领路。沈炎环顾四周环境不错,看不出外表不怎么起眼的这家室内装潢用的基本上是木质用品,每个座位都有一定的差别和隐秘性,有吧台调酒师还有演奏者,看来这里很适合情侣用餐。沈炎一眼就看中了类似南瓜马车的位置。服务员掀开紫罗兰色的帘子,她们俩踏着两层楼梯上来,头顶中央吊着盏水晶灯,木质的长椅上安放了皮质扶手四角都用小南瓜做点缀。芮可说这是沈樱执选的地方,当时她就愣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吃着杏仁豆腐。
回到福煦路大宅的沈溢渲一路上坐的屁股都疼了,管家打了招呼开她的车去了仓库。进了门容妈站在一边伺候着,完了走进去朝里面喊了句回来了。周老太太正端坐在黑色沿背米色的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书方便案几上两盏欧式复古的台灯照的周老太太荣贵万分。
“容妈咱家的茶几怎么换成黑色的了?地毯也变成黑色的繁华式图案。妈妈不是一向喜欢带点颜色吗?”发现客厅有很大的变化感觉不对劲,“白玫瑰怎么也不放了?”这太不像周老太太的生活习惯了,赶忙问站在一旁正给自己端水的容妈。
“不好吗反正家里一向只有白事不会有什么可喜的大事,那么好看给谁看呢?”容妈看了眼周老太太没有回话,而周老太太也放下书取下老花眼镜递给伸手来接的容妈,那双有神的眼睛带着深刻的含义看着女儿。
“妈,我给你买了些普洱听说您最近没什么精神,一会儿让容妈煮给你喝。”没有一点犹豫,沈溢渲蹭到妈妈身边讨乖的说。
周老太太笑了笑那种瞎子也能猜得到的皮笑肉不笑:“你不用这么对我没那个福气,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只问你一句话徐妈妈给你介绍的那位先生为什么私自回绝了?”
就知道紧急通知回来就为了这个。罢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盘腿坐在沙发上带着委屈:“我不想见。”
“是你不相信徐妈妈的眼光还是你敌得过岁月在你脸上刻上的痕迹?”周老太太缓缓追问,声音不疾不徐。
“我没做好结婚的准备,您也别逼我了。”
“我要是逼你也不会纵容你这三十有二的老姑娘现在还不出嫁,年年都是这句话不知道哪年是个头。”周老太太叹气,无奈。
沈溢渲觉得好对不起她老人家,凑过来抱住即将垂暮之年的妈妈:“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周老太太看着她,看了有些时候突然开口问:“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康洋?”
沈溢渲吃惊。立马显得有些焦躁起来:“怎么提到他身上去了!我跟他的事您不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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