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的同类,且是个卑鄙小人,杀了也就杀了。
那死丫头原本是要报警的,他警告那母女,他伤了,那母女要是敢报警,大不了一起坐牢。
“你就是不说,你以为大师看不出来?”
“在多年前,村里人生孩子通常不会去医院,有的是将稳婆叫去家中,也有的会送去村里的卫生院,当年有两个妇人同时生产,生出来的孩子为一男一女,他将两个孩子换了。”
村长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煞了锤子。
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大树再次伸出树藤,卷住村长的脚腕子,将他整个人吊起来晃悠。
“有。”时落却没给村长贴真言符。
看来是对屈浩格外的纵容。
欧阳晨摇头,“他没那个胆子。”
“为什么?”锤子问,“他收了人家的钱?”
“你这叫恶有恶报。”锤子耸耸肩,“我们可没有动手。”
“你该死!”
姜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抗议,“锤子哥,不要叫我小姜阳,我就比你小三岁。”
欧阳晨说,“这些都是我跟村民打听来的,他说的侄女根本不是亲侄女,不过是九族之外的连血缘都快没关系的一个晚辈,他都没见过人家。”
一声脆响,村长痛的直接撅了过去。
村长觉得自己随时都能死在半空,以前他不怕高,此刻风刮着脸,身上被其他树枝剐蹭,不多会儿他已经浑身是伤。
“什么钱?”
“杀了我,你也得坐牢,这不划算。”村长竟还试图说服锤子。
反正村长任职只有三年,这三年他老老实实的,村民也不想多事。
两人说话时,一根树藤自上方突然甩了下来,直接勾住村长的脖子,又倏地收紧。
“你们害了我!我要杀了你们!”想到自己下半身再不能动弹,那还不如死了。
村长不怕时落他们,毕竟这些人虽然邪乎,可还是有血有肉有底线的人,大树却不一样。
他真的不能动了!
他下半辈子只能瘫在床上了!
“我不行了。”村长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他再次求饶,“我真的不行了,我说,我都说。”
“你们害我,别想我再多说一个字。”村长面容狰狞。
那时候他还不是村长,他第一任妻子在他四十岁时跟他离婚了,没过两年,他又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就在这村长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树藤又突然收了回去,他重重摔在地上。
反正她们也讨不了好。
时落方才是看过他记忆的。
“并未,只因他曾与生男孩子那家有过私仇。”
“欧阳大师,他真的没杀过人?”锤子觉得这么恶心人的玩意儿说不定害过人命。
姜阳无奈地又扶了扶眼镜。
“因为钱。”欧阳晨说。
“我糊涂了。”锤子也不爱动脑子。
“当然是不知道的。”这人不过是拿着不存在的鸡毛当令箭了。
死里逃生,他再不敢心存侥幸,他顾不得咳,哑着声音说:“我说,我都说。”
锤子嘿了一声,“我们队里就你最小,别说小三岁,就是小三天我也能叫你小姜阳。”
对村民来说,反正这人没伤害他们的利益,而他们能拿到的是实质的钱,反正谁当村长都一样,选他,说不定他真能给村民带来更多好处,何乐而不为?
“那镇长知道他的所为吧?”
他不想跟这卑鄙小人玩一样的。
这可跟拦腰吊起来不一样。
这女人是隔壁镇子上的,她男人嫌弃她一连生三个闺女,不要她了,三个孩子她只带了最小的。
“且他没有进卫生院,只给了稳婆钱。”
那时候村里的电不稳,时常停电,他拉了电闸。
更巧的是,生完男孩子的妇人晕了过去。
而那个生女孩子的妇人家中一直期盼她生个儿子。
“可,可这事怎么看都不靠谱,很容易被拆穿,等孩子长大了,不像这家人,不是就会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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