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
一句话也不说。
等着对面的男人主动开口。
“这次我去神恩大陆收获不错。”
陈霁又站起身，去找杯水喝。
“杯子在饮水机后面。”周婉说道。
“你要喝不？”
陈霁看了看这间总裁办公室，赞叹道：“真不错，居然还有冰箱。要喝什么不？”
“我要一杯咖啡。”
“行，没问题，我给你泡！”
“？”
周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半晌后，忍不住问道：“你在神恩大陆有什么收获？”
“就是找到了空间裂隙，带着阿斯塔娜去到了……”
陈霁和她聊着天，将泡好的咖啡端到她桌子上，又坐下来继续和她聊。
可以看到，她之前高冷的神情逐渐柔和，最后竟是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听他讲这些天的事。
陈霁又把星空花园以及光明女神神殿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虽然是意识穿越，但玛依恩能让他将照片顺利带回来。
“星空花园……”
周婉已经将椅子挪到了陈霁身边，与他一起看着这一张张不同寻常的照片，对那片花朵构成的星空格外感兴趣。
“陈霁。”
周婉喊他，低着头伸手拉了一下他，“你过来看看，星空上的花朵是不是构成什么字迹……我知道了，是那位星光女神给你写的字？”
“字？”
陈霁低头看去，没看到什么字迹，一来他不认识神恩大陆的文字，另外照片里的星星形成的图案很模糊。
周婉指的有字迹的照片，是在阿斯塔娜以星光秩序权柄操控天上星辰前拍下的，之后他再拍，就没有所谓的字迹了。
“我问一下她！”
陈霁用手机当着周婉的面，给阿斯塔娜发去一条信息，图片也发送了过去，以神谕的方式落入到阿斯塔娜的灵魂中。
他很快得到了回复。
“神，星空花园的确构成了四个文字，是神文，意思是诗歌。”
阿斯塔娜翻译了出来。
“诗歌？”
陈霁看向周婉，她当然不可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神，对不起。”星光女神诚恳的致歉：“当时阿斯塔娜太过震惊，没有认出神文，后来又用力量将它弄乱了。”
“没事，我也是听周婉提起才知道的。”
这是当着周婉的面表扬她细心。
“神，为什么世界交汇之地的星空花园会出现四个神文？”阿斯塔娜好奇的问道。
“应该是和你有关，就像当初我和周婉去那里时，也出现了她梦里的地下末日基地。”
陈霁看向周婉。
她垂下眼帘，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半晌后才低声说道：“我最近很少做梦了。”
很少做梦？
她意有所指。
幸运的是，陈霁听明白了她的话，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与周婉眼神对视。
“那我让你和她再一次做梦，怎么样？”他温柔的笑问她。
“什么梦？”
“约会的梦！”
刹那间，周婉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得几乎停顿。
约会，吗？
陈霁握紧她光滑的小手：
“周婉，我们去约会吧？”
“……好。”
她答应了下来。
转过头去，说：“我答应过你，会和你约会……以大周婉的身份！”
陈霁哭笑不得，又拥抱了住了她。
“还没到约会时间……松开我！”周婉气恼的打他。
“提前预演一下，我怕到时候我第一次约会不熟练。”
“你第一次约会？我才不信！”
“真的。以前都是不正式的，只有跟你，不，跟周婉的这一次，才算是人生第一次约会！”
“哼……那你好好表现。”
周婉脸红了，推开他坐回去。
又连忙挪椅子回到位置上，低头看文件。
脑海内，却已经容不下半点除了明天约会的想法。
约会，以陈霁女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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