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似有羞愧，扭头四下看看：“我发现她现在真的好像是神经病一样，总做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曾小宁冷笑一声：“那是你们的事了，我没有发言权。她是原来就有神经病还是跟着你以后有了神经病，你有没有想过？”
何况瞪着曾小宁，哑口无言。
“我要去接乐乐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看曾小宁就要离开，何况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我和你一起去接乐乐，今天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我是不会去的。”曾小宁顿住脚步，甩开他的手，回答得冷硬而坚决：“你要去接儿子也行，他也很想你，吃了晚饭就把乐乐送回来吧。”
“小宁，我调查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你现在有时间吗？”林凯竟然在上班时间打电话过来：“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还是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大厦的咖啡厅。林凯带来的卷宗很薄，除了几张旧照片，就是几张纸。
可就是这在薄薄的几张纸片上，记录下来的正是一个纯真的少女，变化为一个多疑狡诈的女人的成长轨迹。
它们，几乎要颠覆了曾小宁以往的人生观与世界观。
“我是从刘媛媛的大学时期入手，据说那时她已经有了一个很亲密的男朋友。”林凯娓娓道来。
曾小宁瞪大眼睛，看着照片上那两个漂亮的孩子，他们还都那么年轻，朝气蓬勃。刘媛媛侧着头，看向镜头，那样的清纯而娇美。
“很亲密的，你明白吗？”林凯看着曾小宁略有些有不解的眼神，问道。
曾小宁点头，自己和何况就是大学的同学，亲密的恋人。
“我找到几个她当时的同学，大家都是这样说。”林凯道。
“就是已经众所周知了，那也没什么的。”曾小宁放下手中照片。
“其中有一个同学说，刘媛媛在大二时曾经为那个男友堕过胎。”林凯说得轻描淡写。
曾小宁却张大了嘴巴。
“可是她的男友在大三时就办了出国留学，并且在出国前两人已经分手，据说分手时两人吵得很厉害。”林凯翻到下页。“她的同学说，两个人从宿舍吵到学校后山的树林，有个正在树林里学习的同学听到，她的男友在吵架时嚷着，刘媛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了！”
曾小宁傻了眼，喃喃道：“可是何况说，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还是第一次，所以觉得对不起她。”
“不过是一张膜，听说现在这个手术很简单吧，也很便宜。”林凯不以为然。
不过是一张膜！可就是它，竟然能毁掉一个家。
“还有更多的。”握住曾小宁在不停哆嗦的手，林凯继续：“所以我只好继续向前推，找到了刘媛媛的老家，很不容易才找到的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大部分邻居已经都搬迁了，只有几位老人还留在那儿。听一个老邻居讲，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多年，她是被她的姑姑收养的。可后来，她却同姑姑断绝了来往，原因是——她十七岁时与她的姑父在床上，被回家取东西的姑姑撞到。”
“我最后回到这里的医院，刘媛媛自称说曾经大出血住院的那家，借助了朋友的关系才了解到，她其实已经堕过几次胎了，身体不行，所以是根本不能再有小孩的！”
林凯摔下卷宗：“我已经投诉了那个收了贿赂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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